迟砚抬头看猫,猫也在看它,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,迟砚感到(dào )头疼,转头对景(jǐng )宝说:你的猫,你自己弄。
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(yǒu )食堂。
郑阿姨这(zhè )两天回了老家, 要(yào )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
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,这么着急对号入座。女(nǚ )生甲在旁边帮腔(qiāng ),说话愈发没遮(zhē )掩起来,现在什(shí )么人都能拿国一了,你这么会抢东西,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。
迟砚失笑,用食指点了一(yī )下她的额头:你(nǐ )少看一点脑残偶(ǒu )像剧。
再怎么都是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(shuō ),真正放在现实(shí )中,放在自己男(nán )朋友身上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这正合迟砚意,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说: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,我回公寓应该(gāi )□□点了。
一顿(dùn )饭吃得食不知味(wèi )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(páng )边的凳子坐在她(tā )旁边,叩了扣桌(zhuō )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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