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(shí )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,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,可能(néng )是负责(zé )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,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(chū )太阳,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。
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了(le )一个低(dī )等学府。
一个月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(suō )自如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(cháng )之高,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,免得他(tā )到时停(tíng )车捡人,于是我抱紧油箱。之后老夏挂入一挡,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(zhèn ),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。
而那些学文科的,比如什么摄影、导演、古文、文学批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(shì )甚至还(hái )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,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(nián )的时候(hòu ),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(shí )年的车。
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,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,不一会(huì )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,也表示满意以后,那男(nán )的说:这车我们要了,你把它开到车库去,别给人摸了。
老枪此时说(shuō )出了我(wǒ )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(jīng )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中国几千(qiān )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(wèi )置。并(bìng )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(yè ),是养(yǎng )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如果全天(tiān )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(zhí )业。关键是,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不改,永(yǒng )远就是(shì )两三年一个轮回,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(liú )笑话都(dōu )一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。甚至(zhì )连试卷都可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,数理化英历地的试(shì )卷是能用一辈子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(huó )了,况(kuàng )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(chē )司机一(yī )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(yuán )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。
对于这样虚伪(wěi )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
我觉(jiào )得此话(huà )有理,两手抱紧他的腰,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(xià ),然后(hòu )听见老夏大叫:不行了,我要掉下去了,快放手,痒死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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