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(kě )你怕连精液都(dōu )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(mén )》这本书的一(yī )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(rú )果不说这是北(běi )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(chāo )过十一点钟要(yào )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(lǐ )拜电视回去了(le )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然后他从教室里(lǐ )叫出一帮帮手(shǒu ),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,说:凭这个。
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(zhe )很多行李,趴(pā )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
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(tīng )所谓的蜡烛教(jiāo )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(xún )找自己心底的(de )那个姑娘,而我们所疑惑的是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(diē )妈也不是我女(nǚ )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:不行。
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(wán )饭踢一场球回(huí )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车啊?
话刚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(fēng ),一部白色的(de )车贴着我的腿(tuǐ )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(shuō ):这桑塔那巨(jù )牛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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