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(jǐng )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(shī )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(dōu )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(bié )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(xiàn )出特别贴近。
景彦庭的(de )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(tā )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(shèn )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(shū )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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