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抓住孟(mèng )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(néng )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(sì )的。
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,听见手机在卧(wò )室里响,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,关了水龙头,对(duì )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:景宝,把哥哥的(de )手机拿过来——
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:你以为(wéi )我是你吗?
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(lǒu )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(tóng )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
迟砚(yàn )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这件事(shì )从头到尾怎么回事,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(bàn ),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,可是没料(liào )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。
趁着正式开学前, 各班(bān )各科老师紧赶慢赶,结束了新课程,进入总复(fù )习阶段。
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(qì )氛变得(dé )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(xiào )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
迟砚还是完全没(méi )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来愈重,孟行(háng )悠心跳不稳,乱了呼吸,快要喘不过气来,伸(shēn )手锤他的后背,唔唔好几声,迟砚才松开她。
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(gǎn )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(bàn )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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