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景厘看着(zhe )他,你答(dá )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(xiē )数据来说服我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(zài )说。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早年间,吴若清曾(céng )经为霍家(jiā )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(lián )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彦庭的确(què )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一路到(dào )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(sōng )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(bìng )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(xiàng )他,学的语言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(yòng )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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