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停车以后枪骑(qí )兵里出来一个家伙,敬我们一支烟,问(wèn ):哪的?
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(zhè )个我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名一样,只要(yào )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院》,《巴黎圣母院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(yě )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。所以(yǐ ),书名没有意义。 -
我之所以(yǐ )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,但是(shì )北京的风太大,昨天回到住的地方,从车里下来,居然发现风大得(dé )让我无法逼近住所,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(guǒ )顶风大笑,结果吃了一口(kǒu )沙子,然后步步艰难,几乎要匍匐前进,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(xiǎo )区马路对面的面馆。我不禁(jìn )大骂粗口,为自己鼓劲,终于战胜大自然(rán ),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。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,不知道什么时(shí )候又要有风。 -
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(zhī )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(qì )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
我上海住的地方(fāng )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(dào )常年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都(dōu )要死掉几个人。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(píng )整过。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他们总是(shì )忙得大汗淋漓。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(me )而已。
当天阿超给了老夏(xià )一千块钱的见面礼,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(shí )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(shí )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(chē )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了(le )老夏的车,仔细端详以后骂道:屁,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。
然后和(hé )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(rù )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排气管能喷(pēn )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
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(xuē )掉脑袋,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(shǐ )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(dōu )开这么快。
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(wǔ )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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