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(bèi )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(jīng )离开了,这会(huì )儿应该已经快(kuài )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(shì ),尽管吩咐我(wǒ )们。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(tàn )究什么,扭头(tóu )就出了门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(chéng )予也耐心细致(zhì )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(méi )有丝毫的不耐(nài )烦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(duàn )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(yǒu )的问题归咎到(dào )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(suì )嫁给了他,在(zài )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(chū )去,等着顾倾(qīng )尔来搭把手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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