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(nà )只吊着的手臂却(què )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(dōu )差点下来了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(qíng )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(nǐ )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(le )的容隽也睡着了(le )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她(tā )大概是觉得他伤(shāng )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(zhī )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(lā )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(nǐ )爸爸当成我爸爸(bà )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(chóng )要。我保证再也(yě )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容(róng )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(zǐ ),乔唯一懒得理(lǐ )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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