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我(wǒ )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(jǐng )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(huì )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(chū )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(chóng )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(miàn )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尽(jìn )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(kàn )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(qí )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(jiù )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(xiǎng )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(cóng )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(zài )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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