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(shì )越野车(chē )就会托底的路,而且是交通要道。
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(yā )危急时(shí )刻说话还挺押韵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(gè )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(duō )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(néng )仅仅是(shì )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(zài )一个欣(xīn )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(zhī )能考虑(lǜ )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这样的生活一(yī )直持续到五月。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,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(liǎng )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,其中一部(bù )是一个(gè )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(dù )撞上隔(gé )离带,比翼双飞,成为冤魂。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(chéng )市修的路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(shì )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(shì )北京还(hái )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(de )一个宾(bīn )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(yè )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(shí )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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